中共黑手滲透聯合國,病毒重創有原因。中共新罪證曝光;1100萬人大排查?病毒攻陷舒蘭,市委書記被開除。
大家好,歡迎關注新聞看點,我是李沐陽。
今天是5月16日星期六。又到了「病毒有眼睛」的板塊時間。剛才在視頻中講話的三位都是美國人,第一個是《紅線》(the red thread)一書的作者戴安娜·韋斯特(Diana West)這段話是她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說的。第二位是前白宮經濟學家、作家吉姆·辛普森(Jim Simpson),第三位是《來自內部的敵人》一書作者、研究員特雷弗·洛登(Trevor Loudon)。這兩位的話,是出自紀錄片《蠶食美國》。
這三位都提到了聯合國,這也是我們今天要重點說的對象:疫情衝擊下的聯合國。
截止到4月12日,聯合國公佈的數字顯示,它在全球的職工中有189人確診染病,其中3人死亡。我們查不到更新的關於聯合國工作人員染病的情況,但就這個數字來說,已經說明問題了,聯合國在疫情衝擊下損失慘重。

長期關注新聞看點的朋友可能知道,我們一直在強調這個問題:病毒有眼睛,親共疫情重。比如疫情最重的美國,是因為美國往屆政府養肥了中共,現在美國人民承受痛苦;好萊塢主動迎合中共審查,世界名校主動親近中共,所以才有今天的局面。
那麼聯合國是怎麼回事呢?它的疫情為什麼也很重呢?
「聯合國是共產陣營的工具」
二戰後成立的聯合國是世界上最大國際組織,目前有193個成員國。成立聯合國的目的,是為了加強國與國之間的合作協調。
成立了聯合國,總得有一個章法,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。所以當時的蘇聯提出,應該建立一個各個成員國都遵守的聯合國憲章。因為蘇聯是發起國,所以起草憲章它也起了決定性的作用。
也因為這個原因,所以蘇聯後來也成了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之一。
憲章的起草人之一是當時的美國國務院官員艾爾傑‧希斯(Alger Hiss),他也是美國當時的總統羅斯福的重要顧問,同時也是聯合國憲章會議的代理秘書長。
但是希斯還有一個秘密的身份,這就很少有人知道了。在《魔鬼統治著我們的世界》一書中,明確指出他是「蘇聯間諜」。這樣的人起草聯合國憲章,可想而知,這個憲章一定會對蘇聯有利。
而蘇聯當時是共產主義陣營老大哥,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,聯合國憲章對整個共產政權都是有利的。查一查聯合國憲章,包括各種公約,它都給共產政權留下了後門。為什麼?《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》表示,就是因為聯合國從醞釀出生,到現在成長壯大,它一直都是共產陣營利用的工具。
這麼說,可能有人會認為我們有些武斷。我們來詳細的說一說。
聯合國很多重要機構負責人有共產色彩
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過,紅色政權的頭子都受到聯合國極高的禮遇。很多人對這個現象不理解,為什麼會這樣呢?
其實扒一扒聯合國的各個重要機構,就會發現問題的原因:聯合國很多重要機構的負責人是共產黨人,或者是共產主義的同路人。
先說聯合國的歷任秘書長。聯合國從1945年成立至今,已經有9任秘書長。但其中有四任秘書長是社會主義者,甚至是馬克思主義者。
第一任是挪威的特呂格韋‧賴伊(Trygve Lie),他是得到蘇聯大力支持的社會主義者。蘇聯給他一個重要任務,就是把中共拉入聯合國。在賴伊辭職後,接替上任的瑞典人達格‧哈馬舍爾德(Dag Hammarskjšld)也是社會主義者。他對世界共產革命持同情態度,對中共領導人周恩來大肆吹捧。
第三任吳丹是緬甸的馬克思主義者,他認為列寧的理想與聯合國憲章一致。然後第六任祕書長是埃及的布特羅斯‧布特羅斯-加利(Boutros Boutros-Ghali),他曾是社會主義國際(Socialist International)的副主席。
聯合國的最高使命是維護國際安全,實現世界和平,所以聯合國設有維和部隊。維和部隊的負責人是聯合國「政治與安理會事務副秘書長」,從1946成立到1992年,擔任維和部隊負責人職務的共有14人。但其中有13人是蘇聯人。

很多國際觀察人士發現,這個維和部隊並沒有真正為世界和平出力。為什麼?《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》一書中指出,「蘇共政權從來沒有放棄過擴張共產勢力」。「雖然和的事維護世界和平的口號,實施的確實符合共產政權利益的做法,扶持的是親社會主義的組織」。
就是說,聯合國幾乎成了共產黨的天下。共產陣營在這個平台上「大展身手」,極力推動著共產主義「世界政府」。
正因為共產勢力在聯合國根深蒂固,所以聯合國到處都有紅色間諜。即使在蘇共政權倒台後,聯合國的共產遺毒還普遍存在著。
這是整體上說了一下共產主義在聯合國的情況,下面說說中共對聯合國的滲透與控制。
聯合國是中共的宣傳平台
第一任聯合國秘書長賴伊遵照蘇共的意思,把中共拉入聯合國後,又進入了安理會,成了五個常任理事國之一。如果把聯合國比做一個生命,那麼讓中共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,就相當於讓病毒進入了人體最重要的髒器官。
聯合國除了設有一位秘書長之外,還有五個副秘書長,由五個常任理事國的人擔任。代表中共出任秘書長的劉振民,負責的是經濟和社會事務。
理論上,擔任了聯合國副秘書長後,就不能再代表任何國家的利益,因為他是代表著整個世界。但是這個框框對中共推薦的秘書長不起作用。
比如2018年1月,在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,身為中共黨員的劉振民公然為中共的意識形態背書。聲稱中共提出的「人類命運共同體」理念順應世界發展潮流。

還有中共推行的「一帶一路」,很多國家認為這是中共的霸權擴張,是很多國家都陷入了深重的債務危機。比如斯里蘭卡還不起中共的貸款,不得不把重要的港口租給中共使用99年。還有巴基斯坦,還不起債務後,不得不向世界貨幣基金組織求助等等。
這些眼睜睜的事實,使很多國家都看到了問題的實質,中共對參與國是明助暗控,所以紛紛踩剎車。但是在中共運作下,聯合國的一些高官卻在吹捧「一帶一路」。

比如去年4月,中共舉行第二屆「一帶一路」高峰論壇。期間受邀與會的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(António Manuel de Oliveira Guterres)、常務副秘書長阿米娜·穆罕默德(Amina Mohammed)、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執行主任亨利埃塔·福爾(Henrietta H. Fore)等等,都主動為中共站台,吹捧「一帶一路」的倡議是「全球治理典範」。

這只是聯合國幾位高官的表現,但卻反映著中共對聯合國的影響。而實際上,中共對聯合國不只是影響,它已經在深度控制聯合國了。
中共深度控制聯合國
白宮貿易顧問彼得·納瓦羅(Peter Navarro)表示,中共通過殖民勢力、賄賂或其它方式,試圖控制聯合國內部的每個組織,已經對美國和整個世界造成了巨大破壞。
這位著有《致命中國》的加州大學退休教授指出:「在過去數十年,中共一直非常非常積極地,藉由選舉(把中共的人)放到領導位置,取得那些(聯合國專門組織)的控制權。它已經控制了15個(聯合國專門組織)當中的5個組織。同時也利用代理人、殖民性質的代理人,像是譚德塞。」
公開資料顯示,聯合國有15個專門機構,其中四個國際組織是中共直接派駐的官員在執掌,還有一個是代理人在執掌。
這四個組織和中共直接派駐的負責人分別是:
世界糧農組織(FAO)總幹事屈冬玉,之前是中共農業農村部副部長;
工業發展組織(UNIDO)總幹事李勇,之前是中共財政部副部長;
聯合國國際電信聯盟(ITU)祕書長趙厚麟,之前是中共郵電部設計院工程師;
國際民航組織(ICAO)祕書長柳芳,她之前是中共民航總局國際合作司副司長。
另一個中共代理人執掌的是世界衛生組織(WHO),總幹事譚德塞(Tedros Adhamon Ghebreyesus)在這次疫情期間的表現,已經證明是當之無愧的「譚書記」,禁得住中共的考驗。川普曾說過,世衛組織「所有事情都是以中共為中心」,「一切似乎都依照中共的方式做」。
此外,其它國際組織中任職的中共高官還有,世界銀行集團的(World Bank Group)首席行政官楊少林、世界貿易組織(WTO)副總幹事易小淮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(IMF)祕書長林建海、副總裁張濤,以及世界知識產權組織(WIPO)副祕書長王彬穎和世界氣象組織(WMO)助理祕書長張文建。
上個月,中共外交代表又成了人權理事會協商小組成員,進一步加深了對人權理事會的控制。
這些事實都在證明,聯合國已經被中共深度控制。就在這次疫情在中國大陸瘋狂肆虐的時候,中共也沒有忘記爭取世界知識產權組織(WIPO)總幹事的位置,希望現任副總幹事王彬穎能夠被扶正。但美國正在努力阻止中共的做法。
中共觸碰即糜爛,災難性後果明顯
法國費加羅報4月9日有一段描述,中共「把觸角悄悄地伸進聯合國的世界媒體中心、安理會等,隱蔽地推動其在聯合國國際社會組織中的棋子,如這次在世衛組織內的做法和結果。它像一隻八爪魚一樣,把觸角伸進一些組織內的空缺位置,然後悄悄地把候選人推到戰略位置上。」
中共就是通過利益收買、金錢開道的做法,把它的觸手伸進了一個個聯合國下屬的世界組織,而這些組織隨即就變成了為中共利益服務的機構。
旅美經濟學家何清漣在澳洲SBS中文網撰文指出,中共的影響所到之處「盡皆淪陷」。特別是人權理事會和世衛組織的淪陷,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。

比如人權理事會,中共先是用撒幣的方式收買拉攏非洲和拉美等發展中國家,然後再讓它撒幣後的古巴、巴基斯坦、蘇丹、津巴布韋等這樣的國家進入人權理事會。在中共的操控下,所有譴責中共人權記錄的決議從此失去了通過的機會。
再比如世衛組織,在中共花錢疏通和遊說之下,埃塞俄比亞前衛生部長譚德塞2017年成了世衛總幹事。
譚德塞在這次疫情中的表現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。以前我們有不少關於他替中共站台、幫助中共隱瞞疫情的內容,這裏不再贅述。這裏來說說他的前任,就是陳馮富珍。
陳馮富珍做了兩屆世衛總幹事,她的上位,也是中共台下運作的結果。中共強力推薦,花錢買票,才使她能順利上位。
其實陳馮富珍的口碑並不好,在香港任衛生署長期間,因為禽流感誤導公眾,被民間稱為「雞珍」。後來在SARS期間又故意隱瞞真相,使香港遭受重創。
她當上世衛總幹事後,在2014年處理西非的埃博拉疫情中,又一次反應遲鈍。直到疫爆8個月後才推出抗疫措施,因此她倍受國際衛生姐的批評。

更嚴重的是,她擔任總幹事期間,世衛組織陷入了嚴重的腐敗醜聞。僅在她卸任前的2017年5月,這個組織成員一年的差旅費竟高達2億美元,遠遠超過給艾滋病、肺結核和痢疾的救濟金。
人權理事會和世衛組織這兩個事例已經說明,中共觸碰哪個組織,哪個組織就會糜爛。它就像一個大淫婦,往下拉每一個國家、組織、機構。所有與它有關係的,無論是國家、組織還是機構,都會給自己的人民、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。
而聯合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國際組織,卻被中共深度控制,甘心接受中共的控制。在這個天滅中共的時刻,遭受疫情重創,能是偶然的嗎?
說完了「病毒有眼睛」,我們要把目光轉向中國大陸了。
當地時間昨天(15日)深夜,吉林舒蘭市委書記李鵬飛被撤職了。大紀元得到可靠消息,因為舒蘭洗衣工的病毒傳染鏈還在擴大,已經涉及到多個事業單位。包括公安局、市政府和學校。
網友爆料說,「公安局這幾天沒人上班,都被隔離,只有派出所幾名警察值班。」

大紀元得到的最新消息是,舒蘭市公安局至少有4個人被確診,其它的都在篩檢當中,官方並沒有對外公布結果。4個確診人員分別是洗衣工的先生,這是舒蘭公安局警務保障室的司機;
洗衣工的三姊夫,是舒蘭公安局指揮中心6樓接警員;另兩位都是與洗衣工先生有密切接觸的人,一個是舒蘭公安局機要室警察,另一個是舒蘭公安局的輔警。我們得到了完整的名單,但是出於保護隱私,暫不公佈他們的姓名。
記者打電話給吉林市公安局,一位警察回覆表示,舒蘭這起疫情與日前到綏芬河接從俄羅斯回來的人員有關。他說:「舒蘭(疫情)是從俄羅斯回來的,公安局有公安幹警去接的,回來後洗衣服,(病毒)可能在衣服上,傳給洗衣工了。」
記者隨後又給一位確診病例家屬打電話了解情況。那位家屬說:「你看她(洗衣工)自己本人都說不清楚這東西。」這名家屬表示,她(洗衣工)和先生原本挺小心的,接觸的人都是沒出過本市的,沒有從俄羅斯回來的,或韓國回來的。但「還是確診了,覺得挺意外的。」
說到這裏,不知道大家是否聽明白了。根據這兩個電話內容,我們可以做一個判斷,洗衣工染病,很大可能是在給警察洗衣服的過程中感染的。
就是說,警方人員中,早就有人感染了,只是沒有表現出症狀。也就是無症狀感染,而且這個無症狀感染病人的潛伏期比洗衣工的潛伏期更長。否則,警方也不會讓所有人員做檢測。
說到檢測,現在湖北武漢正在全員檢測,對1100萬人進行地毯式排查。但是當局搞的這個十天大會戰,安全嗎?據說現在當局又叫停了這個檢測。我們來聽一位武漢嫂子的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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